【特别关注】Oxfam报告称是时候向超级富豪征税以消除不平等了

李威03

点击蓝字
关注我们
来源：Oxfam国际官网
编译：思迈特财税国际税收服务团队
概要
2023年1月16日，乐施会（Oxfam）发布了《最富有的人的生存：我们现在必须如何向超级富豪征税以消除不平等》的研究报告（以下简称“该报告”），该报告称对世界上的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征收达5%的税，每年可筹集17亿美元，足以使20亿人摆脱贫困，并为一项结束饥饿的全球计划提供资金。该报告表示，我们正在经历一个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的时刻。又有数千万人面临着饥饿。还有数以亿计的人面临着基本商品或家庭取暖费用的不可能的上涨。贫困在25年来首次增加。同时，这些多重危机都有赢家。最富有的人变得更加富有，企业利润创下历史新高，推动了不平等的爆发。因此，该报告重点讨论了向富人征税对于解决这一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和不平等的飞速发展是多么重要。该报告首先探讨了在最近的历史上，对最富有的人征收的税款如何高得多；其次，讨论了向富人征税和让亿万富翁缴纳其公平份额如何大受欢迎以及向富人征税如何收回精英权力，不仅减少经济不平等，而且减少种族、性别和殖民地的不平等；此外，该报告列出了最富有的人应该缴纳多少税，以及政府可以提高这种税收的实用且经过实践检验的方法。该报告向我们展示了向富人征税如何能使我们明确地走上一条更加平等的、可持续的、没有贫困的世界之路。
主要内容
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2014—2018年期间缴纳的“真实税率”略高于3%。乌干达北部的市场商人Aber Christine销售大米、面粉和大豆，每月盈利80美元，她缴纳的税率却为40%。
一、最富有的人的生存
我们正在经历一个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的时刻。又有数千万人面临饥饿。还有数以亿计的人面临着基本商品或家庭取暖费用的不可能的上涨。气候崩溃使经济瘫痪，看到干旱、旋风和洪水迫使人们离开家园。数以百万计的人仍在为疫情的持续影响所困扰，这次疫情已经导致超过2,000万人死亡。最富有的人变得更加富有，公司利润创下历史新高，推动了不平等的爆发。
1、自2020年以来，最富有的1%的人已经获得了所有新财富的近2/3—几乎是世界最贫困的99%的人的2倍。
2、亿万富翁的财富每天增加27亿美元，即使通胀超过了至少17亿工人的工资，比印度的人口还多。
3、食品和能源公司在2022年的利润增加了一倍多，向富有的股东支付了2,570亿美元，而8亿多人却在床上挨饿。
4、每1美元的税收中只有4美分来自财富税，世界上一半的亿万富翁生活在对他们给孩子的钱不征收遗产税的国家。
5、对世界上的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征收达5%的税，每年可筹集1.7万亿美元，足以使20亿人摆脱贫困，并为一项结束饥饿的全球计划提供资金。
该报告的重点是向富人征税对于解决这一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和飞速发展的不平等问题至关重要。该报告显示了向富人征税如何能使我们明确地走上通往一条更加平等的、可持续的、没有贫困的世界之路。
二、一个危机的时代，给大多数人带来巨大痛苦
当亿万富翁、政府领导人和企业高管在瑞士达沃斯的山顶开会时，世界同时面临着一系列戏剧性的、危险的和破坏性的危机。这些危机对大多数人产生了可怕的影响，这是Oxfam在世界各地的工作中看到的情况。
2022年，世界银行宣布，我们将无法实现到2030年消除极端贫困的目标，“全球减少极端贫困的进展已经停止”，其表示这可能是自二战以来全球不平等的最大增长和解决全球贫困的最大倒退。
Oxfam的分析显示，到2022年，全球至少有17亿工人的通胀率将超过他们的工资，他们购买食物或维持照明的实际能力被削弱。
整个国家都面临着破产，债务支付膨胀到无法控制。最贫穷的国家在偿还债务——通常是向掠夺性的、富有的私人贷款人——方面的支出是医疗保健支出的4倍。根据Oxfam的计算，在未来5年内，3/4的政府计划削减开支，削减的总额为7.8万亿美元。
三、一个危机的时代，为少数人创造了巨额财富
与此同时，最富有的人积累的财富规模已经达到了创纪录的水平，而且速度加快。全球性的多重危机为少数精英阶层带来了巨额新财富。在过去的10年里，人类最富有的1%的人已经获得了全球所有新财富的一半以上。根据Oxfam对瑞士信贷数据的分析，自2020年以来，超级富豪的这种财富掠夺已经加速，最富有的1%的人已经获得了所有新财富的几乎2/3。自2020年以来，全球最贫困的90%的人每获得1美元的新财富，世界上的一个亿万富翁就会获得170万美元。
亿万富翁在这场疫情中获得了巨额收益。富裕国家向经济注入大量的公共资金，这是支持其全体居民的必要条件，也推动了资产价格和富人财富的上涨。这意味着，在没有累进税的情况下，超级富豪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财富。
虽然亿万富翁的财富自2021年的高峰期以来略有下降，但仍比疫情之前高出数万亿美元。这种危机驱动的超级富豪的财富是在多年来富人财富急剧增长和财富不平等的基础上出现的。
目前的生活成本危机，以及食品和能源价格的飙升，也为许多最富有的人带来了巨额收益。食品和能源公司的利润创下新高，对其富有的股东和亿万富翁的支付额也创下新高。在澳大利亚、美国和欧洲，公司价格暴利正在推动至少50%的通胀，这既是一场“利润成本”危机，也是一场生活成本危机。
四、每个亿万富翁都是政策的失败者
财富的极端集中破坏了经济增长，腐蚀了政治和媒体，腐蚀了民主，推动了政治两极化。Oxfam的新研究还显示，最富有的人是气候崩溃的主要造成者：一个亿万富翁的碳排放量是普通人的一百万倍，而亿万富翁投资于化石燃料等污染行业的可能性是普通投资者的两倍。
在大多数人面临财政紧缩、贫困加剧和生活成本危机的时候，蓬勃发展的亿万富翁和创纪录的利润的存在本身就证明了一个不能为人类提供服务的经济制度。长期以来，政府、国际金融机构和精英们用一个虚构的关于滴流经济学的故事误导了世界，在这个故事中，少数人的低税和高收益最终将使我们所有人受益。这是一个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故事。
这是一个故事，也是一个让我们没有工具甚至没有想象力来面对这个新的危机时代的经济制度。这是一个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信誉的制度，但却继续垄断着我们领导人的思想。这是一个继续为少数最富有的人——主要是全球北方的富人、白人——非常有效的制度。
为了打破亿万富翁永不停息的财富积累的恶性循环，政府需要解决经济被操纵的所有方式，包括劳动法、公共资产私有化、CEO报酬等等。虽然所有这些都是需要的，但Oxfam利用该报告揭示了其认为具有巨大潜力的关键解决方案之一：向富人征税。Oxfam认为，作为一个起点，世界的目标应该是在现在和2030年之间将亿万富翁的财富和人数减半，方法是增加对最富有的1%的人的税收和采取其他打击亿万富翁的政策。这将使亿万富翁的财富和人数回到10年前的2012年的水平。最终的目标应该是更进一步的发展，并彻底消灭亿万富翁，作为一个更公平、更合理的世界财富分配的一部分。
税收将在实现这一愿景中发挥关键作用，但只有当我们与几十年来为富人和公司减税的做法彻底决裂时，这才会发生。
最富有的人的财富和收入的惊人增长与最富有的1%的人税收的崩溃同时发生。虽然各国之间存在差异，但世界各地区向富人征收低税的总体趋势是非常相似的。
1、每增加1美元的税收，只有4美分来自财富税。向财富征税的失败在中低收入国家最为明显，这些国家的不平等最为严重。
2、2/3的国家没有对传给直系亲属的财富和资产征收任何形式的遗产税。世界上一半的亿万富翁现在生活在没有这种税的国家，这意味着5万亿美元将被免税传给下一代，这个数字比非洲的GDP还要大。
3、收入的最高税率已经变得更低、更少，在OECD国家，最富有的人的平均税率从1980年的58%下降到最近的42%。在100个国家中，平均税率甚至更低，为31%。
4、资本利得的税率——在大多数国家，资本利得是最富有的1%的人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在100多个国家平均只有18%。只有3个国家对资本利得的征税超过了工作所得。
其结果是惊人的。将镜头对准最富有的人，可以发现当今世界上许多最富有的人几乎不用交税就能逍遥法外。例如，历史上最富有的人之一Elon Musk的“真实税率”为3.2%，而另一位最富有的亿万富翁Jeff Bezos的税率不到1%。相比之下，Oxfam在乌干达合作的一位市场交易员Aber Christine却要缴纳40%的利润税。
五、消除不平等和应对多重危机的最战略性工具之一：向富人征税
向富人和公司征收更多的税，是解决当今多重危机的出口。它可以避免财政紧缩，可以用来对抗通胀和物价上涨，可以避免大规模贫困和饥饿的不必要的残酷。
更多的税收是成功的战略性政府的先决条件，使他们有资源投资于全民医疗保健和教育；更快乐、更健康的社会；创新、研究和发展；向绿色经济过渡；以及阻止气候崩溃。
Oxfam与政策研究所、爱国百万富翁和反不平等联盟一起，利用Wealth-X和福布斯的数据计算得出，对世界上的百万富翁征收2%的财富税，对财富超过5000万美元的人征收3%的财富税，对世界上的亿万富翁征收5%的财富税，每年将筹集1.7万亿美元。这将足以使20亿人摆脱贫困。此外，它可以填补联合国人道主义紧急呼吁的资金缺口，并为结束饥饿的全球计划提供资金。除此之外，该税还可以帮助资助气候崩溃对低收入和中低收入国家造成的损失和破坏，并为低收入和中低收入国家的所有公民（36亿人）提供普遍的医疗保健和社会保护。
向超级富豪征税可以直接减少最富有的人的数量和财富，创造更平等的社会，并防止出现强大的、不负责任的和半贵族的精英阶层。它还可以减少腐蚀性的社会不平等。
在以前的全球危机时刻，人们本着团结的精神，增加了对最富有的人的征税。令人失望的是，在疫情的高峰期，这并没有发生。相反，95%的国家要么没有增加，要么甚至降低了对富人和公司的税收。
六、潮流正在转向…
这场多重危机现在终于撼动了旧的思维。向富人征收更多的税以支持人们度过这些危机的理由越来越多地被提出来，包括来自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欧洲中央银行（ECB）等不可能的机构。2022年10月，在经济和政治危机爆发后，英国政府不得不对一系列针对富人的减税提议进行反击，这标志着一个真正的转折点。
几十年来推动富人和公司减税议程的共识现在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但如果没有普通人的积极推动，则这堵墙是不会破的。事实是，对富人减税从来都是由民众的要求推动的：许多国家的民意调查显示，世界各地的公民长期以来都认为对富人征收更多的税是必要的和常识性的。为了实现变革，我们需要收回推动对富人和公司征收越来越低的税的政治控制。
七、是时候建立新的常识了
我们需要重构、重塑和重新利用我们的经济来面对这些危机，以便紧急建立一个更加平等的世界，拯救我们的地球。特别是，我们需要重新吸取我们自己的历史教训，当富人缴纳他们公平的税收时，这些税收有助于资助扩大权利，如普遍获得医疗保健和教育。
不平等不是不可避免的。不平等是一种政策选择。各国政府可以采取明确而具体的实际步骤，从根本上减少不平等，并使自己拥有保护人民的财政火力。他们可以选择帮助他们安全度过危机，而不是通过紧缩政策将不必要的痛苦强加给他们。
八、最富有的人应该交多少税？
Oxfam呼吁每个国家实施混合税收，确保最富有的1%的人缴纳高得多的税率，例如，缴纳他们收入的60%的税，而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则缴纳更高的税。这将是他们总收入的一个百分比，包括来自工作和资本投资的收入。
这一水平的税率至少需要将100个国家最高收入者的个人收入平均税率（仅为31%）提高1倍，将资本利得税率提高4倍，目前123个国家的平均税率仅为18%。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富人个人收入60%以上的边际税率是常态。对于超级富豪——即那些拥有数百万或十亿美元财富的人——的税率应该是75%或更高，以阻止高管的天价薪酬。
如果政府要全面征收所得税，则他们必须确保对资本利得的征税至少与工作所得一样多，最好更多。在大多数国家，资本所得是富人最重要的收入来源，而在大多数辖区，目前的税率远远低于工作所得。
各国政府应紧急对超级富豪实施一次性的团结财富税，以收回由公共资金驱动的疫情收益。应该实施永久性的财富税，并设定足够高的税率来减少超级富豪的数量。根据Oxfam的计算，在过去5年中，如果仅仅是为了保持亿万富翁的财富不变，则政府就需要每年对他们的财富征收12.8%的税率。然而，财富税可以而且应该在缩小差距方面发挥关键作用。
财富税应包括加强财产税和土地税。每个国家都需要对超级富豪征收高水平的遗产税，以防止不平等世代延续，并防止新贵族的产生。除了这些税收，政府还应该探索使用净财富税。
九、是时候向富人征税了
向富人征收更多的税并不是解决不平等危机的唯一答案，但它是危机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现在是政府摆脱几十年来失败的意识形态和富人精英的影响，做正确事情的时候了：向富人征税。
然后，从这一波新的累进税中获得的收入可以用来为我们所有人建立一个更公平、更平等和可持续的未来。
政府必须利用他们所掌握的税收工具来扭转这种不平等的趋势，遵循以下4个步骤来建立一个更平等的世界：
1、引入一次性的团结财富税和公司暴利税，以及更高的股息税，以阻止危机暴利。
2、永久性地提高对最富有的1%人的税收，例如，至少达到其劳动和资本所得的60%，对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实行更高的税率。
3、对超级富豪的财富征收足够高的税率，以系统地减少极端财富，降低权力集中和不平等。
4、利用这些税收的收入来增加政府在消除不平等部门的支出，如医疗保健、教育和食品安全，并资助向低碳世界的公正过渡。
结论和建议
不平等是一个复杂的现象，要建立一个更加平等的世界，真正实现权力的再分配，需要广泛的政策和实践的变化。然而，在该报告中已经确定了政府可以采取的一个大胆而重要的步骤，这将大大减少不平等，并促进对人类和地球的更公平和更可持续的未来的投资：增加对最富有的人的税收。
这完全是世界各国政府可以做到的，而且一个累进税的浪潮似乎正在开始。它不能不增长，也不能不持久。
Oxfam呼吁各国政府和国际机构共同努力，紧急实施以下五套建议：
一、引入一次性的团结财富税和暴利税，以阻止危机中的暴利行为
今天，数十亿的普通人正在遭受多重危机的影响，而最富有的人和公司却继续变得更加富有。政府可以通过对超额利润和财富征收一次性税款来增加重要收入，并防止最富有的人进一步从危机中获利。这将意味着：
1、在危机期间对公司的暴利征税，征收雄心勃勃的全行业暴利税。
2、迫切地对富裕股东的股息分配征收更高的税率。对股息所得的征税应至少与工资所得的征税一样高。
3、对最富有的1%的人实施一次性的团结财富税。
二、永久提高对最富有的1%的人的税收，例如，至少达到其劳动和资本所得的60%，对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的税率更高
除了对最富有的人征收一次性团结财富税外，政府还必须确保最富有的1%的人永久地缴纳更多的劳动和资本所得的税款，并确保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缴纳更高的税率。IMF最近的一份文件指出，“对[最高收入者的]收入最大化税率进行评估的研究发现，该税率通常在50%—60%之间......而经济学家Thomas Piketty等建议采用更高的税率——高达80%”。除了对最富有的人征收一次性团结财富税外，政府必须确保最富有的1%的人长期缴纳其所有劳动和资本所得至少60%的税款，而且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缴纳更高的税率。这意味着：
1、对资本利得征税——来自股票、股份、租金和其他富人过度依赖的收入——税率至少要与劳动所得的税率一样高，最好更高。
2、确保个人所得税制度是高度累进的，超级富豪的税率远远高于普通工人和中产阶级雇员的税率。
3、对最高收入者（如年收入500万美元的人，或最富有的0.1%的人）的所有个人所得实行至少75%的最高税率（边际税率），以阻止高管的天价薪酬。
4、取消税收制度中主要有利于富人的免税和漏洞。
三、对最富有的1%的人的财富征收足够高的税率，以减少不平等
最富有的精英们对政策制定和政治有不适当的影响，这使他们能够积累更多的财富。必须打破这种恶性循环。这意味着：
1、对财富征收足够高的税率，以减少财富的不平等，系统地减少超级富豪的数量和财富。
2、对最富有的1%的人的净财富永久性征税，对百万富翁、千万富翁和亿万富翁征收更高税率。
3、通过并有效实施陡峭的累进遗产税、土地税和财产税，以公平竞争，防止贵族阶层的增长。
四、授权公共和税务机关追踪最富有的人和公司的财富
除非授权和支持公共和税务机关识别和跟踪最富有的人的真正财富，否则不可能对最富有的人征税。这意味着：
1、通过对公司和其他法律实体的真正所有者进行公开登记来揭示财富的真正所有者，禁止匿名的空壳公司，并建立全球资产登记册，披露富人用来隐藏其财富的实物资产的真正所有者。
2、要求跨国公司在其经营的所有国家通过公开的国别报告，披露其利润、收入、雇员人数和其他关键的财务数据。
3、赋予税务机关权力，为其提供足够的资金，以确保富人缴税，并设立专门的部门对高净值人群征税。
4、改进自动信息交换，确保其对低收入国家也能有效发挥作用。
五、打破政治俘虏，确保平等参与税收政策制定
除非我们改变税收政策的制定方式，否则它将继续被富有的精英阶层的利益所占据。我们需要改变权力的平衡，让普通公民的需求摆在第一位。这意味着：
1、创造更加透明和包容的税收政策制定，消除最富有的1%的人的过度影响，减少腐败行为的机会，同时为许多人的有意义的参与创造新的空间。
2、确保边缘化群体在税收政策制定过程中的代表性，包括女权主义和种族正义组织，以解决我们当前税收制度中存在的交叉不平等问题。
3、通过《联合国税收公约》，包括一个普遍参与的政府间税务机构，开创一个更加雄心勃勃和更加公平的国际税收规则的新时代。
最后，Oxfam呼吁捐助方和国际机构帮助促进累进税制的国家，并停止要求将累退税政策改革作为寻求其支持的中低收入国家的条件之一的做法。
思迈特提醒
在该报告的前言中，非洲税收正义网络的执行主任和ATAF女性税务网络（AWITN）副主席Chenai C. Mukumba表示：该报告是在一个最重要的时间发布的。不平等是当今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如果不加以制止，有可能加剧我们社会中存在的许多社会裂痕。因此，解决这个问题应该是我们政策议程中的首要任务，而该报告提出了一个重要但未被充分探讨的方法：向富人征税。针对富人的税收使税收能够通过限制收入和财富不平等的增长来发挥其再分配功能。该报告为非政府组织在许多对话中提出的不平等问题提供了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案。然而，尽管如此，各国在对财富征税方面面临重大挑战，需要就如何征税提出具体建议，特别是对发展中国家而言；而哥伦比亚财政和公共信贷部长José Antonio Ocampo则表示：向最富有的人征税不再是一种选择——这是一种必须。全球不平等已经爆发，没有比重新分配财富更好的方法来解决不平等问题。正如Oxfam的报告所显示的，在过去2年中，最富有的1%的人获得了所有新财富的近2/3，几乎是世界上最贫困的99%人的2倍。通过废除长达数十年的税收特权和只对最富有的人有利的漏洞，将有更多的资金投资于免费的、高质量的公共服务，如教育和医疗保健。对农业进行投资。在气候和自然方面。以及和平。这不是什么象征性的东西；这不只是谈论提供富人的税收来支持穷人。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转变。而且早该如此了。作为人类，我们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我鼓励所有国家的领导人确保社会上最富有的人缴纳他们公平的税收，以使我们能够面对这些危机，克服它们，并为所有人建立一个更好的未来。
此外需要提醒关注的是，根据美国税收基金会的消息，1月19日，在一项协调一致的努力中，加利福尼亚州、康涅狄格州、夏威夷州、伊利诺伊州、马里兰州、纽约州和华盛顿州七个州的议员们建议引入财富税立法。这项活动是全国范围内对投资、创业和财富征收新税的关注的一部分。例如，纽约的一项未决提案将对纽约市富人的资本利得征收近30%的税，比联邦对长期资本利得征收的20%的税高一倍。在其他地方，较低的遗产税门槛将对中产阶级的富有人士征税，而不仅仅是非常富有的人—包括政策制定者长期以来努力保护的小企业和农场免受遗产税的影响，以避免迫使他们解体以缴纳税收。而财富税本身在这七个州也会有所不同，部分原因是各州的宪法限制不同。但是目前在七个州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争议。支持者认为财富税是很小的，富人可以负担得起。但是，由于税率是针对净资产的，而不是针对所得的，因此它们深深地削减了投资回报，对更广泛的经济造成了损害。普通纳税人可能不关心超级富豪的净资产是否降低。但如果创新放缓，投资下降，他们肯定会关心。

温馨提示：点击“阅读原文”，加入知识星球之“国际税收学习圈”（年费500元）可下载思迈特国际税收系列汇编（共9个）：
1、《2022年度国际税收政策汇编》；
2、《2022年度国际税收案例汇编》；
3、《2022年度全球转让定价动态汇编》；
4、《2022年度全球税收协定动态汇编》；
5、《2022年度全球双支柱动态汇编》；
6、《非居民企业所得税政策汇编》；
7、《特别纳税调整新旧政策汇编》；
8、《中国CRS及情报交换相关税收政策汇编》；
9、《走出去企业税收政策法规汇编》。
END